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玩物而已,死了就死了。家大业大,不怕小波折。 如此对待的阿芙乐尔,眼中却越发清晰地回忆起过去那个指挥官:带着港区的舰娘们外出野营,比赛讲故事,一起做饭烹饪,一块嘻嘻哈哈… 他那个时候,是个多么英俊,多么潇洒的人儿啊…可惜,她完全不知道,现在的他,在哪里? 上帝渐渐长出了他的面庞。阿芙乐尔慌不择路,心中默默祈祷着改头换面的“上帝”,在哪里都好,只要可以,把她带走吧,不要让她一个本该为国尽忠的舰娘,如狗一样死在异国他乡吧。 可惜,德国哲学家尼采说过,“上帝已死”。 不知海风吹过第几道风,也不知身上还是哪里挨了第几下重拳,她不知吐出了多少斤体液,又不知身后饱经摧残的阴道受过几道伤挨过几次撞。越是痛苦,“上帝”的面庞越清晰,眼眶本来还在打转的泪水涌到嘴边,顺着呕吐物一块流下,滋润着无情无义的苍茫大地。 总之,随着高英怀爽朗一声笑,龟头在她体内跳动身躯,把万千精子喷洒在血流成河的阴道,直到全部喷完,鸡巴缩小,方才恋恋不舍退出混着血污的精污小穴。 “你行不行?我问你呢!真没事吧?你没病吧?要是不行的话,我现在开车送你去医院…” 要是她真个咽了气,也许高英怀反而脸不红心不跳,找个地方切碎烧掉,灰倒进大海。没成想阿芙乐尔心中的“上帝”真的现了灵,如此虐待她硬是挺了过来,倒是生出无穷后怕,怕意外死在手上。 “好的…谢谢你…去医院吧...”昏死前的阿芙乐尔,最后看见不再是趾高气昂的高英怀,而是当年的指挥官。 我...这是要死了吗?对不起,我不是个好女人,我不是个好舰娘,我不是个人... 对不起,指挥官,我应该告诉你,我曾经爱过你…现在,永远,来不及了…我不配... 第63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榛名篇 [chapter:榛名(鲑)篇] 距离镜州数千公里外,安多高原(青海藏区)。 海拔数千米的雪域高原,天空与更北面的室韦高原一样,走多少里路都见不着多少云朵。白昼毒辣的紫外线让这里的原住民吐蕃人皮肤自带印第安人式样的棕红色。莫说冬季,许多山区的雪景与其说是美轮美奂的童话王国,不如说是强紫外线下反射人眼导致白内障的最大病因。 路旁偶尔从土里冒出的土拨鼠,当地夏人俗称旱獭,乍一看煞是可爱,却没有让当地政府减少过对它们的扑杀。因为每每出现牲畜感染疾病,或者人感染鼠疫,它们都是最大的移动传染源。村落间星星点点的喇嘛庙与清真寺之外,苍茫草原更显出生死不由人的寒意。 ——“老公,你别吓唬我啊…快点,快靠着我!“ 不同于寻常人家,战列巡洋舰舰娘榛名婚后,吵着闹着要来一个“放飞自我“的蜜月旅行。正巧他老公万佺义想来青海转转,一拍即合,两个人租了辆房车,婚礼仪式结束当天,说走就走,从镜州硬是一路开上了雪域高原。 靠着当大姨子的金刚说通秘书舰翔鹤的功劳,A港区指挥官破天荒给了榛名两个月的带薪婚假。 市区路上高架,走高速转省道,然后青藏路一路行驶。一会儿“吃撒泥“,一会儿”赛俩目“,转过拉卜楞,兜过西安城,尽情尽兴,榛名玩的特别爽。 结果,上了雪域高原,进了同仁县找处地方停好,榛名反倒是有点紧张不安了。 “我说…平日里你不是狂得很嘛。怎么?白天看了一次天葬,现在慌成这样?“ 吐蕃人天葬的习俗闻名遐迩。作为世界上为数不多保留天葬习俗的民族之一,榛名到河州打尖时吵着闹着非要看一次。为了满足新婚妻子的好奇心,万佺义特意找了个吐蕃人导游,通过内部关系给钱,带着老婆就近拍摄某次天葬仪式。 所谓天葬,不过人死如灯灭,按着遗属要求裹着白布带到秃鹫云集的草场,然后将尸体从白布中取出,各类工具分解尸体。等他们稍稍走远,附近围观的秃鹫们立刻一哄而上撕咬碎块。人不能走太远,因为万一秃鹫吃得不够干净,仪式不算完满,还得再分解下没有被啃光的尸体,直到秃鹫把每一块骨肉吃得只剩遗骨。 万佺义家里有人在高速当交警,车祸的死人相光听过的便让他昏昏欲睡。反倒是按理说经常暴打塞壬海匪的舰娘榛名,初次见到这样的场景,当场还好,一上车就腿肚子转筋倒在地上。 “对…对了,我这里还有大福!正宗的草莓大福!老公,你也喜欢吃比睿姐做的大福吗?没有勇气和毅力战胜不了的敌人,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面对老婆欲盖弥彰的遮掩,万佺义笑而不语。房车停在这儿,供水啥的赶在日落前早已做好。晚餐的材料在县城买好。高原地区地广人稀,猪肉等食材从内地卡车运上去卖,物价略显贵,不过与镜州物价比又贵不到哪儿去。 “我说你啊,饭菜我都烧好放桌上了。你要在床上接着躲,我随你,反正我是要吃饭了。“ 青椒回锅肉,羊汤牦牛肉炖宽粉,清炒油菜心,炸山芋圆子,非常简单的家常菜。榛名别看是个舰娘,做饭方面与其他姐妹完全没法比,让她来烧饭等于在厨房冶炼铁合金。 万佺义不是个大男子主义的丈夫。男人下班回家做饭给一家人吃不算个大事。 “瞧~我这儿可还有正宗的青稞酒~只有吐蕃人才有的哦~“ 香喷喷的米饭,西北特色的胡麻油(产量类似东南地区的菜籽油),外加飘香的酒气,惹得榛名心上爬满了蚂蚁,纠葛之下,先前见天葬师分割尸体的别扭抛诸脑后,两个健步就冲到了餐桌跟前。 “怎么了?榛名夫人,小人正想大快朵颐,不想打扰你…” “之后 , 就应该吃一桶热腾腾的大米饭呢~对了,这边吃的是牦牛肉吧?我觉得牛肉果然是上州(旧上野国简称“上州”,榛名山所在地,今群马县)的最好~“ 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某次,榛名去前桥玩儿的时候偶然吃了回当地的牛肉,自那以后,但凡吃牛肉,只要不是正式场合,她非得提一下“上州牛肉世界最好“才肯下咽。 这边临近河州湟水的回教徒聚居区,所以草原上放牧的不仅有吐蕃人,也有很多回教徒各族因人多地少移民至此讨生活。 吐蕃人放的是牦牛群,回子(对汉化回教徒民族的统称)们放的是黄牛群。费半天劲买错肉真得贻笑大方了。 “是是是,我这儿买不着日本产的牛肉…你吃着怎么样?“ 厚肉炖得够烂,入口又有嚼劲又不沙牙,八角、干辣椒、当归、大蒜、生姜等各路调料为之加成润色不少,宽粉宽似腰带却入口即化,羊油飘在锅上香气逼人。 “虽然比不过比睿姐姐做的饭菜…还不错啦。别担心,我会去找姐姐的,姐姐是个好人,姐夫也是。“ 万佺义被榛名满嘴抹油狼吞虎咽的样子愣是逗得不想说话。怪不得他,榛名现而今左手拿筷子夹着一块猪肉和牦牛肉往嘴里塞,右手用勺子挖着香喷喷的大米饭往嘴里送,整个一饿狼。 “你先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别让你姐姐看见这模样,我就算谢天谢地咯~“ ——深夜,周遭停靠的房车与屋内的当地人早已休息。月明星稀,乌鹊南飞,饶数三匝,靠车而依。 “你…你别再摸了嘛…我说了,别再摸了…那里…别摸了…“ 一路上,到了晚上,上了床,榛名不同于白天的臭屁模样,手摸到她的哪儿,那就是敏感带高潮区。白天因为看天葬闹死闹活不肯吃饭,晚上一顿饭菜胡吃海塞啥都往嘴里装,结果是晚上被他的手法逗弄得浑身滚烫无比,莫说蒸笼似的床单,就是这辆房车都快把她烫熟了。 “你说啊~哪儿的牛肉最好吃~你说啊~我可等着呢~“ 等到手指伸进享受过无数次的阴道,没指甲的手指揉捏软嫩的内壁阴肉,她终于弓起身子,一股清泉喷到房车地面,等高潮过后,她失去重力摔在床上,只顾大口大口喘气,像离开水扔案板的鲫鱼。 “你做的好吃…行了吧?每次你都是这样欺负人…等等等,别摸了,我说了…“ “你说什么了?“万佺义匆匆换上塑胶手套,抹上润滑剂作势按压着粉红的肛门股沟。她只觉得轻柔的爱抚像是在心上拨乱心弦。她好想马上用平日排便的肛门吞没任何一个物体,好想在外爱抚的手掌伸进去,像按摩阴道肉壁一样把肠壁的敏感带玩到欲仙欲死,热汗热泪之中忘记彼此,忘记不断性奋的躯体… “我说…求求你,快点插进来吧…每天晚上,你…哦,不,求求你,老公,好老公~我想要~“ 看到榛名这样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舰娘,近乎祈求地希望他来宠幸她的身躯,望着玉体横陈,望着潮红咬发丝的俏脸,脸上的汗珠尚未流干,口中的热浪呻吟欲望。 反差萌的征服快感,不香吗? “这就对了嘛。来,你看,这是啥?”万佺义同样赤身裸体。周遭的窗帘拉到底。他坐起身挪到榛名滚烫的脸颊边,同样滚烫的阴茎本能地拍打着意识模糊的榛名。 车内散发的爱液气味如同泼到火上蒸腾挥发的烈酒。她分不清脸边的究竟是加热的“冰淇凌”还是变冷的“烤香肠”,脖颈抚摸的手力道正好,既没有窒息喉管,又上下滑动按摩,却提醒了她,每当这个时刻该做什么。 榛名不疑有他,正戏之前,前戏助兴。很快,火辣的唇舌吞没了勃起的阴茎。她如饥似渴吮吸着不断抵触喉咙的鸡巴,想用其中的精液浇灭心头无尽的欲火,舌尖勾引着马眼尿道的前列腺液… 万佺义呢?他斜靠在床铺上,腰身撞击着榛名的脑袋。双脚游走于略显寒酸的微乳周边。小腿上的腿毛撩拨着胸中抑压的欲火。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时而到脖子按压,配合下半身高速的抽插自如。 简简单单热情似火的口交前戏过后,阴茎拖着精油一般的唾液拔出还在忘情吮吸的嘴唇。他满眼写着恋爱,看着身下恋恋不舍的榛名,她依旧舔舐着落到精囊的唾液,忘了接下来该做什么。 “老婆~差不多是时候了哦~放心,我会好好待你的~” 不顾她蚊哼似的抗议,他一把抱住了毫无准备的榛名,安放到自己的胯上。她不情不愿坐到男人的下半身上,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好带着激烈口交残存的喘息,用身下的性器摩擦着笑脸围观的万佺义,一边还闹不明白,这会儿她该做什么。 他于是像肥宅用飞机杯,用力抬起她的屁股,然后一只手抬着她找准位置,另一只手握紧阴茎对准阴道,每次都这么费劲,费了好大劲对准好,两边松手,她的肉体顺着重力自然坐到一柱擎天的阴茎之上。 “啊!哈~”榛名刚刚快要从前戏的激荡恢复些许清醒的意识,等她意识到身躯被老公操纵的时候,无数次经历灵与肉交融的阴道已经吞下了阴茎。 就在刚才,阴茎还在她的喉咙中前后突刺,喉管撸管,舌头龟头。 “喂,老婆~你还清醒吗~算了,我来吧,唉,咱们当男人,真是不容易~” 跪坐在他身上的榛名尚未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一双手各自握住一边的臀瓣。她的屁股成了打热的飞机杯。他的双手上下用她的身子撸管。 如果是一个人,撸管的结果,阴茎向上喷射,再按重力落到地上,成了床上逐渐发黄的精斑。 现在,有了身不由己上下被套弄撸管的榛名,万佺义平躺在地,双手发酸,对身上舰娘妻子的上下抽插依旧热烈。 吃了那么多好东西,当然得找个地方射出来。他们两个人结了婚,要个孩子无可厚非。 “怎么了~说话啊~老婆~吃饭你说的是什么~哦对了,‘上州牛肉’,现在,哪儿的牛肉好吃~“ 他清楚,榛名要是真的讨厌,刚才吃饭会闭嘴吃完,然后找个由头劈里啪啦发火。但是,饶是如此,得到平时嘴臭的榛名改口认错,他的成就感不亚于在她身体里尽情射精。 “谁说的…呀!“阴茎故意往子宫口撞了下,连带着紧握屁股的手发了力。 “谁说的?是啊,我想也是~那么,我做的牦牛肉羊汤怎么样啊?“ “也就那样…咦!别来了,求你了!别来…呀“手揉捻着豆子似的尿道口,小拇指伸进阴道勾搭依旧抽插撞击的阴茎。浑身上下过电似的的快感,她说不清,说不明,只想早点解脱,像憋尿很久,猛地一下把尿撒干净的解脱。 “说啊~说啊~只要说了,我马上就让你吃饱~“下面的”嘴“违背主人混乱无序的思维,如痴如醉吞食着阴茎上的唾液与前列腺液。铜钱小孔似的子宫口眺望时而远去时而接近的龟头,按耐不住口水一样的爱液,渴求着精液,像前一夜,像前天,像新婚当夜。 榛名最后的矜持与骄傲,敌不过身下像是挖去心肝跑路的“铁钩子“。”钩子“勾走了她的心魄,口中的娇喘带走了脑中的最后一丝真实感。 “你的肉最好…包括现在这根…求求你了…快点带我高潮吧…我憋不住了…不行了,豆豆太敏感了…要尿了,要尿了…唉?怎么了?“ 臀瓣上的双手离开了。尿道的触感消失了。甚至,身体内火辣的阴茎停摆了。 “榛名,来,你主动一回,把我的精液榨干吧~“ 舰娘当众未必个个都是一根筋的武斗派,偏偏榛名是西班牙斗牛场见不得红布翻腾的尖角牛。之前欲仙欲死的玩弄与骚扰磨掉了她最后那点微薄的理智,反倒是他貌似挑衅的话语激起了她要用子宫榨干精液的感性冲动。 “你说的?好,我就不信,今天我不能把你干得精尽人亡!“ 金刚级三姐妹,公认最单(蠢)纯的便是她。好在万佺义追她,看的不是她的愚蠢。 她努力蹲坐起身,下半身保持阴道阴茎的对接,然后双手按住双膝,上下骑乘。正巧今晚吃的晚餐能壮气血,她依旧有力气用身子榨汁。 现在的万佺义更爽了。本来刚才他得用力撸着名叫榛名的大号飞机杯,上上下下手臂酸得不行。等榛名挂着一脸病态的潮红“蹂躏“他的阴茎,她几乎是把口中的喘息打在他胸膛上,粉红的草莓带着布丁似的微乳晃他的眼睛,整个身子甜美的让他甚至愿意多等些时间晚点射精。 “怎么样?我很厉害吧~就让你见识一下经过地狱训练后我的性技巧吧!……唔…等、等我站稳一下……“ 小奶狗第一次吃肉的可爱,不正是这样的榛名吗? 她还不知道,要想让身下的男人用子宫撸干净,光是这样还是不行的。一根筋的榛名一如平时的夜晚,一边难以克制快感带来的娇喘与呻吟,一边还得撑着脸面上的“主动“去”压榨“他。 从第一次见面,到表白、求婚、结婚,直到来这儿,万佺义太清楚了。这年头,这样可爱与漂亮兼备的女生,好找吗? …前前后后费了一番功夫,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两人在双双高潮之中完成了灵与肉的交欢。 “喂,我洗完澡了,榛名你也…榛名?怎么了?怎么又躲进被子里了?“ 床铺上一团雪白的被褥,内里传出的声音与其说是愤愤不平的嘶吼,不如说是小奶猫的嚎叫。 “老公,怎么我感觉被你骗了?你得跟我…怎么了?你又要做什么?“ 做什么?趁着这儿还有自来水供应,赶紧洗个鸳鸯浴。等离了安多,向卫藏开,一路上的居民点会越来越难找,水没这么好搞。 “我刚才还看你一身汗呢…来来来,别窝在被窝里。我们一块洗个澡吧?水可不多,抓紧咯~“ 等到第二天天亮,房车怕是得加紧补充水。以这两个人一路上“鸳鸯浴“的用法,等起床清理污水,还得把混在其中的白浊搞干净。还有呢,一车挥洒的爱液、精液、唾液、汗液与尿液,还得先清干净,免得留着时间长,洗不掉,人家车主闹呢~ 第64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雾岛篇 [chapter:雾岛(鳗)篇] 镜州市。鸟海住的居民小区,某一幢居民楼。 “你说说啊,你自己说说!”坐在椅子上的少妇满腔怒火,恨不得怒发冲冠凭栏处,敢叫那日月变新天,“老金人家提干了!人家小刘也升处长了!你呢?你说!” 跪在钢制搓衣板上的男人唯唯诺诺,面对头顶的母老虎早吓得魂不附体,浑身抖成了筛糠。 “我…我现在在我们单位多少也是个副科长…别生气,早早晚晚…” 一段屡教不改的废话。她终于气不过,桌上随便捡了本《读这本你就懂成功学了》,精确制导,精准砸在身下男人的额头上。 “人家老金怎么做到的?人家小刘怎么做到呢?就你,这么多年原地不动,乌龟爬都比你爬得快!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我说你啊,啥时候能长进点,别让我跟着你一块丢人好不好?” 哪家多挣了多少钱多买了几套房,哪家升了局长还是经理,哪家孩子考了全校第一,哪家孩子考了全班倒数,一桩桩,一件件,仔仔细细,方方面面,在夏国,无一不能拿出来攀比个高下立判。 欧风美雨的强势文化影响,让相当多的夏国家长明白,即便用“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政策,不眠不休地抡起棍棒打残废孩子,做不到的事就是做不到,因为时代变了,有必要认识到不同性格与能力的人不能“一刀切”。 可是,不信这个邪的家长依旧数不胜数,“我吃过的饭比你走的路多”,“你不懂事”,而后子女稍有意见便不问青红皂白打出“龙凤”与“孝子”,把自身搞不懂的“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单把别人家孩子好的一面灌输给子女。 文明古国的民间匪气,大约就是这么来的吧,过程倒是符合《论语》对孝的定义”无违”。 身为A港区战列巡洋舰舰娘的雾岛,对老公虞资启横挑鼻子竖挑眼。不为别的,每每跟金刚级姐姐们提到自家老公,她总是莫名地心虚,莫名地自贱,莫名地自行惭愧。 最初跟他结婚,她从他的谈吐举止中感觉这个人似乎还行,以后有点前途。没成想结婚这些年,他的同事一个个不是平级调了肥差,便是升到他上面去了,绣花枕头败絮其中,她不得不承受着社会的压力。 总不能回回跟别人提起自家老公,雷打不动地说“他啊,还在那地方蹲着呢”?太丢人了。 “争气争气,你什么时候给我争点气!人家家老婆跟咱偶然见面遇上了,你知道我心里别扭着得跟人把话说圆了!真是,气死我了!” 今天白天,她从港区下班买菜的时候,碰上了同单位的一个太太。两边是熟人不假,不过对面老公调进总部,连带着那位太太言辞闪烁之间总透着志得意满的假装谦虚。她呢,形势比人强,哪怕为了家里的废柴老公,她照样客客气气给足了对方刻意讨要的虚荣与面子,直到两人离别。 就这么憋着一肚子气回了家,她望着貌似又是从应酬酒局回来的老公,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久久舍不得用的钢制搓衣板拿了出来,拎着老公按下跪好,听她发泄这段时间的烦心事。 饶是如此,毕竟陪客户灌了一桌“马尿”,打嗝都是啤酒味的虞资启神情恍惚,身下的膝盖与其说感受到了剧痛与屈辱,不如说是从酒桌的严寒换成了搓衣板的冰冷。 雾岛算是服了这个“活死猪”。可能是被说的次数实在太多吧,最开始的满面羞愧,慢慢成了现而今的左耳进右耳出。打?打完后他继续糊涂。骂?他像是在听的样子?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别人家的老公怎么那么好,那么能挣钱,那么能升迁,自家老公咋就是这么个烂屎抹不上墙、瞎子白天打灯笼的德行? 孩子?现在这个时间点,估计还在补习班补习呢。甭说学校没了体育、美术和音乐课,不等回家,她在校门亲自“督阵“把一儿一女都送去加紧补习初中知识了。 不着急不行,别人家孩子这个年龄也在补习,语数外,政史地,理化生,最好会个计算考试成绩的“特长”,小升初考试千军万马过独木桥,重点学校优质资源就那么一丁点,不打破头往里挤一挤,后面那还有希望靠什么重点高中和重点大学? 夏国就业必认文凭,入行早晚经验高低不重要,文凭好上来就能待遇好,文凭差一辈子别想天鹅肉。 毛坦厂式与衡水式的封闭隔离式的题海学校,俗称“高考工厂”或“状元车间”,为的全是夏国家长与孩子们的鲤鱼跃龙门,因为夏国的社会只看结果,不看过程。 总不能等到高考一考定终身一战定乾坤,孩子比不过别人家的孩子成绩过劲(江淮方言,“给力”之意),她再想追悔莫及吧? 看别人没面子,自己个心里倍儿爽。看自己没面子,吃串鞭炮自个肚子炸。 小孩子别玩游戏,别出去玩,有浪费时间跑跑跳跳的工夫,先把学校排名与考试成绩刷上去。 什么?刷够了?那把这一摞少说三公斤重的初高中精讲模拟题集全刷好,不要在乎考的是多边形求内角还是啥乌龟王八蛋,考高分能找好工作。 熟悉题型,熟悉考点,熟悉公式,熟悉定理,熟悉给分规则,熟悉评分偏好,熟悉优秀范文,熟悉高频词组,写好现代八股文,别的一概不用管。 所以,尽管月上云端,雾岛一点不为远在补习班的孩子们感到担心。到了二次放学的时候,她不慌不忙,坐地铁过去接来便是。 ——然而,正当她说累了,准备起身找水壶喝口水润嗓子,身下的男人突然起来,一下子把她扑倒在客厅的长条餐桌。 她刚想问发生了什么,一个,两个,三个…不知道多少个,响亮的巴掌,重重打在雾岛茫然不知所措的脸上。不等她张口说话,虞资启发疯嘶吼,听不清究竟是嚎哭,是发怒,是哀婉,是绝望,还是含混不清的啜泣。 不同于A港区有亲姐姐罩着的雾岛,虞资启家境平常,能进这个单位,全靠家庭从小督促学校。开着镇上小卖部的父母宁可省吃俭用也要供养他读书考学校,他但凡随便乱跑乱玩,回家均按在地上,拿老式的宽扁担狠狠打脊背。靠着这股子父母棍棒政策下逼出来的蛮劲,他硬是考了镇上小学第一名,然后来到镜州住校念完初中至大学的课程。 然而,与其他很多行业一样,当他毕业的时候,因为没有什么公子哥千金啥的“关照”,他平平常常找了一家广告策划公司吃饭,因老板太黑死命加班克扣工钱,他跳了槽到了现在的单位,也正是那个时候,他认识上同学介绍来当酒肉朋友的雾岛。 当时的宏图大志意气风发,如今的心肝碎裂泣血无声。 “你凭什么说我?你凭什么?就因为你有个姐姐吗?我他妈受够了!你有姐姐了不起是怎么的!我打!我打!” 先前来的是巴掌,现在来的是拳头。即便是身为舰娘的雾岛,没了装备不过是锻炼过的女汉子,何况她让之前几巴掌打得有点晕,哪里吃得住接下来的拳头?没过一会,她的脸上多出数道青紫的余痕,外加拳头关节处的烙印。 越打越气,越气越打。考虑到打脸破相后面她去港区上班不好,她的身子遭了殃。稍逊于大姐二姐的乳房打得跟撕碎似的痛苦不堪,腹部结结实实挨了五下全力出击的重拳,胳膊连拧带打接近麻痹… 哪些个同事飞黄腾达,哪些个熟人今非昔比,他虞资启不是瞎子聋子。怎么办呢,老实人牢骚少多干活不说,别人都觉着多劳不多得是应该的,所以他干活的时间多,巴结人的时间少,久而久之,费九牛二虎之力,才在某位主管近乎同情似的施舍中得了副科长的小差事。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牛善被人吃。他在外忍那群同事明枪暗箭勾心斗角,回家听雾岛发永远发不完的牢骚,不知怎得,今天晚上,脑子里那根弦崩掉了。 …好容易他的拳头凉了下来,不知道打了多少拳,总之,长桌上的雾岛气息奄奄,几乎像是溺水后捞上岸呼吸困难的遇险舰娘…等等,现在呼吸困难? 只见得她一双修长白皙的长腿扭捏不止,失去拖鞋庇荫的可爱脚丫搔首弄姿,黑丝连裤袜包裹着这些宝贝,直到短裙掀开内裤的骆驼趾,阴肉似乎也跟上半身的朱唇一道喘息着动来动去。 红框眼镜落在地上,他不小心用力踩碎齑粉。比起这些,紫色头发之间,眼角带的淤血,脸颊带的青痕,配上她欲哭无泪的挣扎表情,映入他的眼帘,竟是一副羞涩待赏的巧样。 近几天,生意场上应酬工作颇多,他回家累得要死,莫说房事,她赤身裸体同床共枕也是毫无感觉,不知为何,看到眼前的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沉睡的“老二”突然勃起,磨得西裤撑起个小帐篷。 “你…你不要这样,我这几天经期…”雾岛毕竟没有完全丧失力气,看见了他身下的凸起。偏偏这几天“大姨妈”貌似要来,为以防万一,她不敢接受他的身体。 “我不要这样?”虞资启正在气头,沉默中爆发的怒火能把一切言语扭曲得面目全非,“我不要这样?我告诉你,我今儿非得干了!下面流血,我就当再操个处女!” 雾岛本想反抗,奈何他一把把她从长桌猛地拽到地上重重摔了,险些眩晕的她自然失去了多余的气力。他飞快解开了裤腰带,飞快地把身上所有的衣服解开,就像上面着了火,上面爬了虫,上面泼了粪,上面满是脑浆爬出来的白色精虫四处蠕动。 经期性爱,阴道极易感染如月经性阴道炎等细菌性妇科病,何等危险,丝毫不亚于战场上受重伤大出血却没有药治疗的麻烦。雾岛虽身体饱经毒打,依旧努力想着推开压在身上为她宽衣解带的赤裸男人。 “亲爱的,你肯定有什么苦衷的吧?…我会好好听话的,好不好,老公~老公~” 若是平时,虞资启未必能忘干净她的好,现在的他,却觉着雾岛此刻的娇羞是逼出来的。反过来,他更加沉迷于一时爆发的怒火与强势,三两下把她最后的黑尼龙胸罩扯掉,抓紧时间抬起她的双腿,面前的阴道唇肉一览无遗。 “不,求求你了,最少今天不行…我可以给你口交,可以…” “住嘴!你平时骂了我多少!忘了?“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脸上,毫无意义的求饶终于告终,只剩下佳人挂着满脸的伤痕与浑身的痛楚,热泪滚滚静待接下来的侵犯。 不对,这是老公操老婆,哪里算的什么侵犯?老婆不就是让老公随便按着操的? 他用力往鸡巴上吐了些口水,和着酒精菜味的唾液很快给鸡巴裹上一层透明的湿润层。没有前戏的阴道没有爱液,干干地往里插,鸡巴疼,磨破皮,干着不爽,不值当。 为了防止她跑脱,两只手上面按住她交叉的双手,下面按住青紫淤血仍清晰可辨的小腹,上下摁住不让雾岛乱折腾。龟头像香蕉船似的,抵住小腹、尿道与阴唇来回摩擦,捎带手把刚吐的唾液抹在上面。 “哟,今天你这逼关得这么紧?来,我来帮你松松肉~” 雾岛只感到腹部不知为何又中了一拳,拳力之猛让她放眼望去都是金光璀璨的星星,耳边嗡嗡作响枕上了两台大功率发动机。下半身随着这一拳发力,阴道猛地张开口,龟头终于不用借助双手,腰身一挺,径直插入,高速来去。 “我的姐姐们都很优秀,为了成为不令她们蒙羞的妹妹,我一直都在努力…求求你,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人,不要让她们知道!” 人要面子树要皮,死要面子活受罪。到了这个时候,雾岛想的第一件事,居然不是骂他。 虞资启这会儿,忽然想起来前不久“翻墙”看的一部欧美色情电影,里面也是男人把女人打翻在地,脱下裤子就地强奸的…仔细想想,不正跟现在他们俩交媾的姿态相似? “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放心,我要把你吃得死死的。 光滑的大理石大理石地面上,一双腿脚架在半空,前后摇摆,如沙尘暴中无所依托的柳条。脚心时而对准平淡无奇的吊灯,时而对准平庸至极的天花板,时而落到他的口中任其品尝。 她的手失去了最后一丝抵抗的意愿。取而代之的,是虞资启的双手掐住她的喉咙,时松时紧,呼吸的样子活像捞出鱼缸的鲫鱼。 整个身子趴在抬起的屁股上玩命抽插,噼噼啪啪,响彻整个屋子。一水黝黑的脊背压住了尚余留白的乳房,前后摩擦,上下按压。 她静默不语,任由身上的男人像使用物品一样发泄长期压抑的性欲。平时高傲如她,现而今被推翻在地上,被他用男性生殖器征服在胯下,又有多少泪水倒灌进无可言说的心房? 狂野的性爱加温地面,蒸腾客厅,两人早是浑身大汗。虞资启因为操她操得太累,抽插的动作稍稍慢了些不说,两只胳膊按在地上,一双手掌继续按住跳动的喉管,大腿夹住胯下的大屁股固定体味,上下打桩,高高抽出,猛地插进,反反复复,像是在把雾岛的阴道挖掘成深不可测的隧道。 龟头带着一对睾丸的愤恨,往子宫口的抽插始终不解恨。龟头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撞在肉壁,撞在子宫,撞在阴唇,偏偏撞不进酸泪腌渍、苦辣翻炒的心房。前列腺液悄悄分泌,早已与阴道内分泌的爱液混为一体,随后的抽插更是轻而易举。 不知为何,雾岛的脸色突然发白,唇齿咬合,像是下半身出了什么事。尚未做到高潮的虞资启只觉身下一热,往下一看,猩红的热血从阴道往外喷洒流淌,很快打热了他满是阴毛的下体。 睾丸上滴滴答答,混着爱液、唾液与前列腺液的经血点滴可辨,流淌在本来光滑如镜的地面。他依旧不管不顾,除脚掌着地的双脚让经血差点弄得滑倒,震撼地雾岛用牙死死咬住,没有把心肝肠子全疼得吐出来。一双大脚如铁钳一般死死卡住身下欲哭无泪的臀肉。 拖着经血的睾丸没有减速,依旧拍打着身下的臀瓣与阴唇。经血半是顺流,半是这么挥洒到臀肉,来来回回,雾岛的屁股到处是尚未凝固的鲜血,早流的氧化成雪白臀肉上的块块黑斑。 怎么了?不是很能吗?不是很爱说三道四吗?怎么了? 望着身下口中大喘气的发白面庞,他总算把按压喉管的手转到乳房,享受掌中充分发育的乳腺带来的柔软触感。她简直像是马上要死了似的,眼珠发直,脸色煞白,恰与身下娟娟外流的经血的热络形成对比。 “没想到会由亲爱的发起攻势…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呢…咳咳,那就作为回礼…亲爱的,愿意与我…这种时候果然…还是很不好意思,可以不要这样吗…“ 似乎是到了高潮,经血还在流,爱液往外喷。让经血泡的鸡巴终于经不住双重刺激,一个抖擞,白浊精液喷射在阴道内,与血水合二为一逆流涌进子宫口,向其中战战兢兢的卵子发起冲刺… …“喂,你给我把地擦干净点。真是的,女人事情多…我去接孩子。擦干净点!“ 丢下这句话,虞资启甩开身后悄悄啜泣的女人与一地月经血污,身轻如燕关上了家里的防盗门,匆匆下楼。平时这个时间,都该是她去接孩子回家的… 楼层内的走路声渐行渐远,随一声电梯启动消失不见。雾岛勉强坐起身。他如对待飞机杯,匆忙洗干净她,像用过的毛巾撇下。门关后,趴在地上喘气的她勉力挪动,挪来挪去,捡了抹布,一点一点,幼稚滑稽地擦着地上的血污… “啊嘞?怎么了?我尝到什么咸的…不行,不能哭…得赶快擦,快点…”抽走筋脉的胳膊一个不小心,再次摔在地上,染上了尚未干涸的经血。自己的胳膊肘,枕着自己的经血。 曾经的虚荣心、攀比与趾高气昂,仿佛一下子成了见识过虎威的花猫,再不敢回老鼠跟前声张。 抹布与双手,依旧麻木地擦拭着地砖上的血污。个别凝固的地方,非得用力去擦,用吃奶的劲咬紧牙关擦干净,擦得看不出来什么异样。 传出去,男权社会的夏国,到处都将是恶毒的攻击与诽谤。不同的是,她的丈夫至多在女性中方能恶评如潮,男人多无感于此; 她则是在占绝大多数的男人之中成为可有可无的一个“茶几”装满“杯具(悲剧)”,在剩余的女人之中准得着隔岸观火的调侃式同情... 孩子回来以前,她得抓紧时间穿好衣服,不能有破绽… 《孝经》之中,孔子曰过“君子之事亲孝,故忠可移于君。事兄悌,故顺可移于长。居家理,故治可移于官”,论证忠与孝是不可分的,孝顺儿女更容易当死命忠臣。 孩子看不起外强中干的父母,父母又怎能指望孩子长大后言听计从?孩子长大不听话,挣再多钱,当再大官,和“栽树、浇水、除草”的父母有何干呢?她也好,他也好,还得继续装个威严样子,否则“树”开“花”结“果”,他们会吃不上“果实”。 雾岛,她,终于输了。其实,输家,何止她一人?人人都在争,人人都得赢,人人都在输,零和游戏。 第65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江风篇 [chapter:江风篇] 镜州市,A港区。港区院墙某处,一位遍体鳞伤的少女趴在地上,青紫相见,含义不清,不断吞噬,每次呼吸的仿佛是最后一口空气。口中隐隐呼唤着某处的希望,头顶却是几个不怀好意的少女。 面对这一幕,她们个个喜笑颜开,嘴角吐露的话语不亚于钢针,扎得她痛不欲生。 这一幕的起因,或者说,这两年多来不幸的起因,源于当初某一天,她没有对路过的瑞鹤“足够尊重”,说的话不够给她面子。 她当时忙着完成指挥官交待的工作,没有来得及多耽搁,简单客气过后匆匆离去,满以为这不过是次平常的寒暄。 瑞鹤自然是没有太在意这个事儿。然而,当天她无心谈及此事,却惹起一帮舰娘起了歹意。 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 自打翔鹤带领区内重樱舰娘独霸港区,港区内偶尔“出没”的其他阵营舰娘噤若寒蝉谨小慎微。然而,重樱阵营内部,不可避免的利益分配不均带来了同样不可避免的尔虞我诈。 港区内俗称“皇太妹”的瑞鹤有了需求,自然多的是有想要巴结到她的舰娘起心思,想着做点什么能走捷径,快速抵达港区权力顶峰,实现自己的人生巅峰,狐假虎威颐指气使。 江风正好是一个普通的舰娘,没有特定的派系与靠山。对付她,最不用担心惹上什么不该惹的大人物。 人多收拾人少,还要理由吗?夏国一些农村“吃绝户”,哪个不是趁着对方家没男人顶着(“绝户“人家),仗着己方男人多拳脚多,直接强占对方土地房屋的? 地方官府?知道了又怎么样?敢得罪人多的一方,那谁敢谁就等着闹事,上级问责丢乌纱帽。 于是,诸如今天的这一幕,江风已经见证过不知道多少回。不知怎得,这几个舰娘或明或暗跟瑞鹤说她们“代为修理”的业绩,瑞鹤总是不当一回事,结果弄得她们以为“修理”得还不够狠,于是每次堪称花样翻新,手段日异。 如此忠诚的哈巴狗们,怎么瑞鹤大姐姐就是看不见她们的劳苦功高? …“我们走。告诉你,只要你还在这儿,我们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能动手,绝不动口。最后离去的舰娘,恶狠狠朝着江风的兽耳吐了一口黄色浓痰。浓痰顺着让泥土染色的白发,流淌进她的眼眶与鼻尖… …“你还好吧?我说这话可能你也不信。算了,走吧。先回你房间休息一下。” 虽说舰娘宿舍,指挥官以外的男人若非公务在身不得随意入内,不过,自打两年前,他第一次见到一瘸一拐往宿舍走的江风,见到她不小心摔倒在地却怎么也站不起来,宿舍的其他人貌似也对那之后他回回带着她回房间见怪不怪。 再恶心的垃圾,总得有人收拾。瑞鹤大姐姐深不可测,仅次于港区的“无冕之王”翔鹤,到现在没对这个事作任何评论。 大家能理解,江风能理解,他能理解。这种小事,说了话显得自降身份,惹上不必要的责任——与不必要的跪舔式狗腿子,不如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难得糊涂摘个责任清净之余,围观笼子里的蝈蝈们自相残杀,居高临下隔岸观火,美得很。 …房门关上。江风和平时一样,一个人打开房间的浴室,孤身关门,淋浴。 坐在房间椅子上的阿力木江深为她的安全揪心不已。就说今天白天,他赶过去救她的时候,只见得她趴在地上,浑身是棍伤、拳印、鞋印、瓜子壳、痰渍,满脸是浓痰、吐沫、泥土、白灰、枯草。 光是把她扶起来,本该雪白的制服上像是自行车压过去的印记,比用鞭子抽打他还心碎。 什么时候,人类才能停止仗势欺人的残酷伤害?估计得等到造物主的最后审判日罢。 阿力木江作为一个有机会来港区上班的工人,比起回疆老家的老乡们多少好一点。不过,在别人底下打工形同寄人篱下,所以每次,他只敢在打人者打完江风之后过来救人。 拴在羊圈吃别人家草场的羊,哪有资格不听手拿鞭子站在圈外的牧主的道理? 可是,即便是这样,江风依然坚持一个人把身上残存的污渍洗干净。除去无法洗净的伤痕,浴室如瀑布般的水声,掩盖了她一边用力擦洗全身,一边把嘴角的泪水咽下的悲情。 这年头,说出去“我不幸”,几人在意?她来镜州当舰娘,老家的爹妈吃着她邮寄回去的孝敬钱,这样的她,敢说一句“我想哭”? 所以,即便两个人明白,彼此孤军奋战的困境,谁也没有说一句“负能量”的泄气话。 他们,不过是恰好活在港区人群的一对孤魂野鬼。他们每天见到很多人,然后依旧得一人面对一切。 阿力木江是个孤身在夏人社会打拼的乌孙族人。江风是个孤身在城市社会当差的弘农县人。 如果手上能像二代们一样拥有着土皇帝般的权力与财富,或者哪怕是沾上个外国人来华的身份,他们的不幸或许能得到根本性的逆转。 “我洗好了…瞧我,差点又摔倒了…刚才在浴室…地板好滑…” 雪白的浴巾早已洗掉了原本柔软的表层。 江风在高消费的镜州省吃俭用,为的是送钱回家供养老人。这份节俭,在财去人安乐的许多舰娘眼中,自然是不识抬举的。因此,尽管她在港区当差不是一两年,这个房间从未有过例行检查之外的舰娘进入。 “…我想过了,我要带你走,离开这里,还有你的家长。” 江风扶着墙壁坐到床边,对此语,轻蔑地一笑。进了镜州,高楼大厦间满是豺狼虎豹,人模狗样下尽有欺软怕硬,她实在不敢再相信,别人对他没来由的善意。 万一,说好了拉你,握手之后一个猛子,反推你跌入泥潭?她不敢再相信,表情上,自然是重新挂上了平日的呆板与不屑。 “谢谢你的好意。我没有那么脆弱…好了,我现在好了…疼,你瞧我,碰到床头柜了…你回去吧。今天也麻烦你了…” 两年间,这样的轮回反反复复。江风权当他一时兴起,说了意气话。若是没了这点同情,他何必要帮她? 如果和以前的比,今天的“修理”实在太客气了。没有扒光衣服拍裸照,没有找一盆蚂蝗扔身上,没有掀空煤气罐砸她,没有拿砖头敲脑壳,没有拿水泥泼她之余“及时”往附近泼水吓她… 毫无来由的恶意,总归是比毫无来由的善意来得合情合理得多。 “你看你,都这样伤痕累累了?还要撑到什么时候?” 阿力木江再也忍耐不住,冲过去把她推到在床上。江风望着头顶上那个热泪盈眶的男子,一瞬间仿佛把他当成了下一个虐待者。 “如果连你心情都不好,要打我的话…”江风努力别过头,“多余”的泪水打湿了依旧雪白的花格子床单。现在,连他都… 接下来的一道热痕,带给她心底莫名的暖意。他吻在江风额头的一道伤痕,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吮吸。 伤痕内的痛觉,抵不过江风满眼的彷徨与震惊。作为一个靠死读书“鲤鱼跃龙门“进来的舰娘,她后天形成的清高带给她多少人情世故的坎坷磨难。 不敢在人前随意热情的她,得不到港区内外男性的垂青。考虑到她的身家,江风准备一个人忍下一切把父母养老送终,然后找个地方,一了百了,结束这场名为人生的徒刑。 “你…你果然没有超出我的期待呢。“ 江风隐隐感觉阿力木江没有说谎,越是如此,她越要把他推开。搁在夏人寻常人家,女方家有两个“老不死“吃钱养病,男方背地里一定得说她是扫把星,准是谋着吃里爬外占便宜。 人言可畏。她不愿意背着这样的包袱过后面的一辈子。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江风愣住了。总是听其他爱花心的舰娘风言风语,传说中男人的“家伙“…原来是长这样的啊! “今天,也许会有什么不一样的事发生呢。“她努力维持镇静。身上的男人揭开裤腰带,下面勃起的阴茎摩擦她的嘴角,似乎是想要进去爽爽。 阿力木江很矛盾。他的夏人工友们找私娼不比吃饭少些热情。回疆来的其他族的工友多的是入乡随俗之辈。倒是他,自从看见了那天的江风,不知怎得,竟然忘记了他们津津乐道的床上绯闻。 看到今天的她,不知怎得,他想要甩开这一切。情人眼里出西施。 “只要你跟了我,我会带你去乌孙斯坦。阿拉木图那边有我亲戚…” 以前,那家亲戚对他们家态度不算太好。现在,为了能把她救出来,他不顾过去的过节,打算主动过去低三下四。 “……果然,还是比不上其他人吧……你不用勉强。“言不由衷,江风的内心剧烈动荡。如果能去中亚最发达的乌孙斯坦住,虽说比不得镜州的繁华,同样没有镜州的委曲,他家又有亲戚… 至少,比现在这样挂在这儿受气强得多。他愿意照顾老人,还能再多求什么呢? “我来…等等,你做什么?”江风主动解开浴巾,却不曾想,他把阴茎抵在红唇。 “你的初夜,我想在新婚之时再细细品味,或者,给你机会,再选个好男人。” 裤腰带解开,干柴烈火突然遇上了理智的冷却。 阿力木江清楚,别看夏人男女关系乱,但凡有点家资的人家还是选处女媳妇,不为别的,开过“门”的“钥匙”,哪天旧情复发回来重新开“门”,能有哪个男人容忍的了“隔壁老王”的奇耻大辱? 他想给江风一个机会。可惜,现在的江风,眼里只有面前的阴茎。 这不是一根鸡巴。这是一根希望的绳头。 江风虽是完璧之身,听闻风言风语,对男女之事不至一窍不通。她清楚,如果想要得到他的救命绳,必须得伺候好这绳头。 她不疑有他,唇齿轻启,舌卷吮吸,很快替犹豫的他做出了选择。兽耳与白发点燃了从小腹燃向心胸的欲火,他不自觉地跟身下身小脑瓜的摆动前后抽插,进了节奏。 “你…这样也好…”阿力木江不愿意拒绝内热外冷的心意,“夏族人管这个叫口交吧?谢谢你,给了我一个答复…”他已经误会,江风想用不破处的性爱,化爱情为纵情,拒绝他愿终生厮守的表白。 她吐出了口中的阴茎,舌尖舔舐龟头的血肉,“是吗?要是那样的话,以后我可不能给你同床共枕了。毕竟,可爱的女孩子实在太多了,像我这样呆板冷面的…” “呆板怎么了?我爱的是你,不是别人说的那些个是是非非!” “可是,你总得顾及吧…“江风不再言语,重新吞吐口中硕大的阴茎。根部顶到喉咙的窒息感不算什么。龟头冲撞上颚的疼痛感不算什么。 最重要的,这个最后的希望,不能再丢掉了。繁花似锦之地,她的心只剩冰霜。 阿力木江不想止步于此。 江风是个固执的女子,按现在世间的标准看称得上是笨蛋。所以,对她,他不再保留体力,腰身撞击着好像永不损坏的小脑袋,留下黝黑的屁股背对着天花板。 “你不相信吗?我敢跟你担保,只要和你结婚,我非得跟你生个十个八个不可。” “太多了…你有更好的…不要…轻一点…”她的眼前晃来晃去的,男性的小腹与肚脐眼,带给她口中发疯似进进出出的阴茎更多的真实感,“轻一点…你不值得…要死了…” 阴茎猛地拔出小巧的朱唇,喉管内倒灌的唾液清晰可辨,“所以,我告诉你,我看上你了。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只要你不跟我一刀两断,我就得把你搞到手。我们那儿有比赛抢羊的习俗,甭管是谁,人群当中骑上马抢到羊就是赢家。你跑不掉的。” 言毕,阴茎重新挺进她的喉咙。她搞不清楚,蹦蹦跳的心脏落进了食道,跌入了肠胃,还是让越来越刺眼的灯光照散了灵肉。 作为一个女孩子,有人愿意对自己痴情,江风心底很高兴。不仅是她的外貌,而是她的一切。 他希望得到她的一切! “是嘛…好吧…我认输…我认输…我…呜呜呜…”身上的撞击更加猛烈,不过一会儿,一发浓烈的处男白浊挥洒进干涸的食道,流入胃酸之中。抵到喉管深处的阴茎不住地战栗,本能地把他初次射精的极致快感传递到江风的心房。 她看不见其他,因为眼前的下腹结结实实挡在眼眸之前。 两人心脏的跳动,这一刻,竟与阴茎上下抽搐节奏一致。不同的是,她尚且可以在下腹与阴毛带来的男性气息中沉醉片刻,他却得双手撑在床头墙上,对着墙壁痴痴发愣。 我…竟然与她上床了?多少次的春梦带来让集体宿舍工友笑话的遗精闹剧。多少次的遗精让他洗床单被单时依旧回忆她的面庞。 当美梦变成了现实,他真的把男性的精华灌入朝思暮想的佳人体内,墙壁之中,一桩桩,一幕幕,走马灯,跃然眼前,浮于脑海。 …“你洗好了吗?等会我也要洗…“上过床的阿力木江少了先前的客套,”等等,你该不会把之前的精液吐掉吧?我还想着你能喝掉呢。“ “谁知道呢……让我变成饮精的淫荡女孩,你可要好好负起责任哦 既然早已发誓要陪伴你到最后,在你理想的身侧自然有我的位置。今后也...要在一起。我也开始相信天真的理想了…让我变成这样,你可要好好负起责任哦。 窗外的明月,默默为这名将来的前舰娘的小小心愿作了见证。 第66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加贺BB篇 [chapter:加贺BB(战舰加贺)篇] 镜州市,A港区。到了中午开饭的时间,不同于热热闹闹的食堂,港区某处犄角旮旯,一些临时工排队领着工头分发的盒饭。 夏国随处可见的泡沫塑料食盒,一人两盒。一盒菜,一盒饭。米饭吃起来略有些沙牙,可能是今天烧饭的弄错出了夹生饭,不算习以为常的陈米还是挺好吃的。青椒炒肉丝,其实该叫青椒找肉丝。汪洋大海一般的大葱与青椒之间,星星点点出没着些许不大于小拇指头的肉丁。筷子在其中穿梭找着若隐若现的肉丁,倒是有种大海捞针的茫然。 临时工不许去包括舰娘在内的正式工食堂。指挥官以港区名义与募工来的工头签约,给钱让工头代为采买盒饭。 明明五块钱能办成的事,工头往上报数目少不了十五块钱,办事只花了两块钱。当然,看在有理由往上再虚报款项的份上,秘书舰与指挥官揣着明白装糊涂,个顶个大明白。 “五块钱”经过这番周折落到临时工头上,估计勉强能有“一块钱”。毕竟,工头要增加盈利区间,向上加上限,向下削成本,上下同时操作,不把他们饿死或者吃出案子就成。 临时工们却不以为意。他们不是工头的亲戚,只是他找来的穷老乡,理当如此。 自打2008年经济危机,世界经济大萧条,有个稳定可靠的饭碗养家越来越接近于共产主义的完全实现,他们家里或多或少有点经济困难,所以安之若素吃着夹生饭,挑着青椒找肉丝,拿着比老家更高的工资,省吃俭用挣钱养家。 再说,就算是城里的白领,干活干得不比他们轻松在哪儿,吃的很多外卖照样多的是不知哪儿来的“快餐包”热的。 他们莫名之中接受了这样的逻辑。让他们给同病相怜的白领卖外卖,他们会和贪便宜的小老板们一样,熟能生巧找地下作坊的便宜“快餐包“,不断换牌子卷包会,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游击“战争,赚到一个算一个,挣到无利可图不得不改行为止。 “我说老王,你改改那睡觉打呼带放屁的毛病。好几次我半夜解手,好家伙嘿,一个响呼噜带响屁,吓得我还以为港区油库爆炸了,当即找了个角落猫着…” “那是你胆儿小。听多了就不怕了。再说,晚上多点声音,总比没声音强~” “唉,说到这事,老王,上次打牌,你输给我三块钱那事我还记着呢。怎么?今天把钱给我?” “对不住,我这几天手头有点紧。先欠着,先欠着。放心,等拿了工资,我一准儿给你。” 富人富大方,穷人穷得瑟。蒲松龄能把蚊香中的蚊子幻想成围绕青烟飞舞的仙鹤。他们这些个空有力气没有家底的穷人,一块钱的事唠唠叨叨能说不止一天,一方面真的比华尔街资本家们更在乎这一块钱,一方面也是舒缓过于沉闷无聊的日常。 没钱,去不了游览区,去不了大饭店,去不了精致商店,去不了灯红酒绿。久而久之,除去工作时的活动,他们的日子无限接近于古代佛寺的清修无为。 可不是嘛!干的活千篇一律,吃的饭算是斋饭,醒工号起床,熄灯号休息,周而复始。唯一美中不足的他们没有机会学佛经和功夫。 “喂,那边有舰娘来了…要不你去叫一下他吧?“他们见远处来了一位身材高挑的舰娘,第一念头便是自行惭愧,各自寻了更远一点”蹲坑“吃盒饭的位子,坐马路牙子,坐地面,不一而足。 “他家里出了事…唉,现在留守儿童难管。我家那口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管好孩子…“ 没有走开的临时工名叫黎沅恒,现年刚30岁。就在前几天,老家来电话,他儿子因为玩网游缺钱,斗殴捅伤他人,现在已被少管所拘押。 他老婆在镜州城里的饭馆打工。可以说远在老家的老小全靠夫妻俩在镜州汇款养活的。但是,正如许许多多留守儿童的问题一样,孩童靠身体不便的老人照顾不切实际,缺少父母的言传身教又导致他们成长中难以形成正确的价值观。 学校是不管孩子教学之外的活动的。最少他那个学校的老师们想的是安安稳稳混完差事。 他那个孩子就是这样,先是在一个痞子同学的诱导下玩网游,然后沉迷其中不思学习,缺了钱就给那个痞子打下手勒索同学,要么在厕所堵人强抢,要么在放学时趁人多偷钱。 这次就是因为某个同学不愿意被勒索,发生口角之后,他在学校找了把美工刀照着对方身子就是一刀捅了下去。 这个问题,愁死了没精打采吃着盒饭的黎沅恒。他不可能回老家带孩子,孩子到镜州没有学籍上不了学,两地分居在所难免,可孩子不在身边有的是坏人教坏水,他又不能就近管好。 “你是谁?我记得像你们这样的穷鬼,不该见到我还能镇定自若吧?” 终于,加贺BB走到了依旧魂游万里的他面前。第一次见到有敢于在她面前坐着吃饭的临时工,加贺心下颇为意动,甚至计上心头。 原来加贺BB是个浪荡成性的舰娘,网上的她约炮经验丰富。可是最近,她有点等不及了。每次都得在手机上输入,找人,开房,谈条件,防仙人跳,上床,做爱,交谈,走人,千篇一律,缺少新鲜感,缺少刺激感。 不如,玩玩面前这个屌丝。他这样的穷鬼肯定缺钱,就当她“吃窝边草”嫖个男娼,价钱便宜,他还肯定不敢跟有钱有势的她多做推脱。 这么想一想,像他这样经常干体力活的男人身体强健,肯定比平日见的瘦得如麻秆、肥得如猪膘的那些个男人更耐操。 她一个战列舰舰娘的工资,包括给翔鹤“办事”的辛苦钱,足够把面前这个月工资8000块、大部分钱养家的屌丝一拳打进泥坑里。 如果她有幸去“屌丝”的老家,那儿的人月工资不到2000块,不过就是老的太老,小的太小,玩起来缺少情调。 “放心,我不会吃了你的。”因为,我要痛痛快快玩你玩个爽。 ——当夜,欧洲大酒店,某间套房。床单上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他躺成了一个大字,脖颈与四肢被床四周的铁链锁好。头上套着蒙面无死角的塑胶头套,不过细心的加贺BB还是给他留了喘气的口部,里面按着个开口式口塞。 勃起的阴茎一柱擎天,却弱不禁风地出现在刚刚洗完澡的加贺BB面前。 这个可怜的男人,仅仅请他吃了顿澳洲进口的五分熟菲力牛排,当场竟能热泪盈眶泣不成声。 她有点失望,当着她的面没有躲开,还以为他是个有胆子的人,没想到不过是屌丝中的大屌丝,没见世面的乡巴佬,泥腿子出身的穷鬼。 算了,都到这一步了,还说那些干什么呢? 加贺BB熟练地从手提包掏出一小盒避孕套,这个牌子她经常用。从中间拿出一个,撕开,套在嘴上,走到床上,口对“口”,龟头暂时呼吸不了了。 “你不是我追求的强者…不过,我倒是可以玩玩新的玩法。” 原本打算的强势侵犯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经典的西方式SM玩法。她不着急上了他,而是点开打火机,引燃低温蜡烛,一点点在他博大的胸肌上留下朵朵梅花。 低温蜡烛究竟也是蜡烛。于是黎沅恒让这奇怪的感受弄得嚎啕大叫。只可惜口塞塞住了咽喉的呐喊,多少痴心妄想得原路流回肚肠。 加贺BB的那些个炮友,偶尔会玩SM,但是因为彼此都清楚是演戏,一个知道不能玩过,一个知道不会玩过,总是缺少了强者侵犯弱者的代入感。 面前的他,在得知睡一晚上能拿1000块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成了任由玩弄的牵线木偶。 倒霉儿子还等着他赔钱给伤者家长呢。也许,这点小钱,对很多二代来说,连零花钱的零头都算不上吧? 换换花样,天天吃大鱼大肉吃腻了。望着身下不知道此为何物的脑袋到处摇晃,手脚牢牢为精钢钢索捆缚住本能的挣扎与绝望,一览无遗,无懈可击,加贺BB享受到了对一个男性征服的心里快感。 只要别惹得翔鹤瑞鹤两位大人不高兴,吃吃“窝边草”,有的是别样的好玩意。 “让我看看你的勇敢吧,你是个男人!”蜡烛油写上“你是废物“,正宗的大楷字体。她依然不满足于留在男性胸膛的蜡烛书法,突发奇想,把他口中的口塞解开。 正当黎沅恒以为能畅快呼吸,准备在口塞铁箍内大口吞吐之际,往前不自觉伸出的舌头,迎接到的却是蜡烛的热油。 “啊啊啊啊啊!“ 过量的蜡烛油需要洗胃,所以,加贺BB不想浪费钱去治一个屌丝。这点功利主义的出发点,让他有幸不至于把整根蜡烛都喝下去,带着滚烫的灼烧感。 即便如此,滴入口中的烛油染红了舌苔。喉管内除了沙哑不清的“啊“,再无其他声响。 “就这么而已?你这样软弱的人,也配叫男人?“ 加贺BB觉得依旧不够尽兴,滴了大约十几滴烛油,便把显得聒噪的嘴重新封好。手提包里还有一个好东西。一串细手链。 “本来这玩意是某个炮友留给我的,可惜不怎么值钱…这下正好,看看你的鸡儿配不配让我玩。“ 手链很长,像一条钢琴线,首先拴在了避孕套根部睾丸上面,然后自下往上,转圈拴好了大约四分之一,她猛地收紧,黎沅恒鲤鱼打挺,差点躺着就从床上蹦起来。 “怎么了?我记得你的表现可不该就这点吧?来,再给我看看!“ 阴茎一会儿拉到小腹枕着阴毛,一会儿拉到大腿边贴着腿肉,一会儿在空中螺旋打转,一会儿又不知道成什么样。如此作弄,即便是体力充沛的黎沅恒差点晕厥过去。神经系统承受不了神经元传回的过量痛觉。 终于,不知道转圈到了那儿,加贺BB感到手链传回的震动。原来,阴茎射精了。 他和老婆住在各自的宿舍。说是宿舍,其实是拼装出来的板材房,夏不防暑,冬不防寒。平日他们忍不住想做房事,约个偏僻巷子的小旅馆开房。 自打留守儿子出了事,他们连这点心思都没了,东拼西凑,尽一切努力把赔钱的事了了。对方虽说是被害者,见着能敲骨吸髓的机会也是得理不饶人,吵着闹着拒绝私了,非上法庭起诉不可。 他们家哪有请得起律师的钱?这种留守儿童有罪在先的案子,上哪儿找的了法律援助? 阴茎憋不住这些日子的憋闷。避孕套内的水泡越鼓越满,一点点充起顶端的空间。红润的龟头渐渐让白浊覆盖,看不起它痉挛似吐出精液的景致。阴茎一跳一跳,像是手链与套子的双重束缚带来了别样的解脱。 “真是废物。就你这样还想拿到我的钱?“ 比起“废物“,身下的身躯不顾射精尚未完成的迷乱,脑袋努力想摆脱钢索往她那儿靠,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诉苦。 “唉,看你这么可怜,钱我少给一点,800块。800块不少了,你们宿舍附近的小旅馆,那儿打工的大爷大妈一个月也才800块。你的鸡儿这么不给力,我本来一分钱都不该给的。” 经典的砍工钱口吻。好在黎沅恒在工头那儿经常领教这套,没有过敏。 小错扣一点,中错扣一半,大错卷铺盖滚蛋是最轻的。 等阴茎射精的震动越来越慢,直到消失,萎缩回平日的小样儿,加贺解开手链,拿下避孕套,打个结,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你以为这才结束?既然我答应给你800块,说话算话我是决不食言。不过,你得舍命陪君子。” 到了这儿,黎沅恒好像明白,为什么很多富婆包养的男人早早患上了尿毒症。 可惜,现在的他,与那些男人一样,不过是标签名“黎沅恒”的工具,在加贺BB眼中并不比身下的床铺与四周的陈设更值钱。 夏国最不缺的是两条腿的人。精致的家具陈设却不一定处处皆优。 第二个避孕套再次套好。为了品味精油,她还是口对“口”套上。萎缩的阴茎暂时不能勃起,她便唇齿轻咬根部,前后微微吸吮,有了压力,血液重新往阴茎供血,慢慢地,阴茎勃起如初。工业化生产的杀精油,比屌丝的臭鸡巴香得多,她的嘴唇隔着避孕套亲吻遍了整根阴茎的所有角落,方才恋恋不舍,“噗”地一下脱“口”而出。 “现在,你得给我忍,多忍一会,我不说停,你不许给我停,否则钱还得扣,记住了?“ 加贺BB双腿“蹲坑“,阴道下蹲,慢慢吞没了充血完毕的阴茎。她的屁股重重撞击着他的五脏六腑,屁眼正对着他的头,劈里啪啦之间,偶尔的放的屁扑哧着打在他的头套上。 他应该感谢口中的活动口塞及时堵上,没有把全部的臭气放进来吗? 如果吃糠咽菜,可能放的屁没有味道,清纯无比。 不过,加贺单就是今天,早餐是葱爆海参、卤鹅头配秋田县小町香米,午餐是印度咖喱炸鸡拌面配法式奶酪火锅,晚餐便是吃的正宗澳洲牛排,西冷菲力外加一些配菜,漱口用的福建正牌的碧螺春,洗手用的自带土耳其进口玫瑰露。 拿钱不当钱,这叫范儿,这叫谱儿,这叫不言自明的炫耀。 如此多营养物质进了她的肠胃,不知怎得,放屁起来,个顶个恶臭无比,下水道馊水的臭味也得甘拜下风。 由于她“观音坐莲“,屁股不断上下套弄,挤得屁跟着抽插放了个没完。本来平日里加贺BB约炮友不会这么张狂,对面那些个人往差了说也是无生产资料的高级打工人,现在遇上了这么个因为家境问题任由她捏扁拍圆的受气包,她的腰肢动作幅度自然大如打桩机,恨不得把阴茎逆向打回他的身子骨。 …“咳咳咳…求求你,加贺BB小姐。放过我吧,这个钱我不要了…救命,救…(口塞塞回)”。 想走?才射精第五回呢!你以为是秦淮河逛花船?再者说,人家窑姐都不会随便放人走,何况你在被嫖! “认识到自己的弱小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只要之后再变强就好了。(微笑)“ ——今夜,无人听闻的悲鸣呼号,进了死水,待到明天月弱星稀,乌鹊不南飞,激起的怕不是三人成虎+暗自猜忌,同类相残的沉渣泛起。 “你凭什么巴结上她?”“我就知道是故意等在那儿的!”“走狗屎运咯~”“玩舰女人肯定爽吧~”“我要是你我就~~”... 第67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江风外传 [chapter:江风外传] 乌孙斯坦第一大城市,当地人起绰号“苹果城”的阿拉木图。沙俄时代营建的“维尔诺”,历经中亚征服以来的雨雪风霜,曾经当过乌孙斯坦的首都,直到新都阿斯塔纳/努尔苏丹营建,这座城市才结束了在乌孙国一枝独秀的时代。 “老板娘,五号桌的叫了!快点!” 虽说后厨帮厨的人很多,要论酿皮切割、卤制羊下水等等的手艺,还得论套着白色围裙的兽耳少妇。 自打她的丈夫阿力木江移民当地,夫唱妇随,她跟着在这儿开了个小馆子补贴家用。餐饮业拼的是辛苦钱,一段时间不开门,食客会吃习惯别家的菜肴,所以理论上如无特殊情况,不论风雨天天按时营业是常理。 乌苏斯坦作为一个穆斯林国家,同时也是一个世俗化国家。莫说妇女抛头露面开店经商,便是寻着街市找找,俄式的洋葱头基督教堂与卖德式猪肉香肠的啤酒罐并不罕见。 “你端过去…艾合买提,那锅好了,你舀出来端给七号桌…还有那边,十号桌的等等再上,先顾其他几桌。十号桌他们那边等人,人来齐了再说,吃着热乎。” 辣椒面、孜然粉、花椒粉等调制的配方,正宗的羊油入锅,大锅炒出来现用的辣油,那都得是她亲手拿铲子炒完,粉渣沉底,红油熏人,红油辛辣之气蒸腾其间,整个厨房若非人人佩戴口罩,个别人可能要带护目镜,指定个个喷嚏不觉咳嗽不断。 荆楚的辣,巴蜀的麻,到了陇西照单全收之余,多了一个沁人心脾的香。辣椒的香,其他香料的香,辣油的香,足以让很多人闻着浓郁的香气流连忘返,也足以让炒辣油时的帮厨们“痛并快乐着”。 考虑到中亚人的口味,她多少还是对辣油的辣味作些调整,着重于香而非单纯的辣,并且尽量多用中亚本地盛产的香料,做到“入乡随俗”。 江风见乌孙国人吃羊,对羊下水的处理却不甚发达,于是按着金陵鸭血粉丝汤的路子,寻着羊血、羊肝、羊心、羊肠、羊腰等卤煮切丁,不去骨髓的羊骨熬汤,和面做成夏国西北常见的面片、软面筋和“猫耳朵”(一种类似猫耳的短细面条),浆水制出陇东秦州名吃的盆装酿皮(后面点菜现切薄皮吃个新鲜)。 凉拌酿皮配面筋,热拌羊汤作面食,便是这家尚显局促的“小白狐羊汤馆”的两大主打料理。各类卤煮羊下水丁分布其间,香菜、韭菜、芹菜叶、白芝麻增香提味。 此外,包括蒜香羊肝烧饼、凉拌卤羊肠、羊油枣泥糕等相对不够重要的“小菜”,“小白狐羊汤馆”也是卖的。 如此独具匠心的小规模创造,外加中亚地区口味类似夏国西北,她开的小馆子渐渐有点应付不过来,可暂时找不着既可信任又能学会手艺的人帮衬,目前只能她一个人操持全局。 …“我回来了…老婆,你身上的味道还是那么重。” 阿力木江在亲戚家开的进出口公司挂着职务。他们专门负责与伊犁口岸的生意,负责从夏国进口轻工业品转卖进乌孙斯坦。 与夏国相似,稍微重要一点的职务让外人负责,自家人不放心。所以,虽然他此前并没有多少经营经验,缺“人”的自家人老板还是让他挂着个既不至于影响日常业务,又有机会慢慢熟悉环境的小职务。 在重用自家人这点上,回教国家与夏国很多人是一致的。阿力木江原先在港区打工,多的是“正门不走走后门”、“公事不走走亲戚”的主儿,对此毫无所恶。 “是吗?可能是今天我有点累,只是换了身衣服罢。” 结婚一年多的江风,瓜子脸蛋写不完脸上的俊俏,细小兽耳说不尽脑海的思量。他们住在阿拉木图的公寓楼,即便是外语天赋不行的她,渐渐学了点带有乌孙人口音的俄语。 是的,尽管这儿是乌孙斯坦,但是在前苏联统治的影响下,大部分人还是说一口“羊肉串味儿”的俄语。 “先别说了,吃饭吧。今天我从店里剩下的那点羊肉做了些丸子,小白菜羊肉丸子汤,羊油酱汁土豆泥,还有这个…烫,煨了一会儿的烤鱼平菇煲仔饭。话说今天你回来得有点晚哪。我担心煲仔饭煨得过了头,米粒太硬不好吃。” “今天有点事。主要是伊犁口岸对面,夏国客户那边有点事…” 两个人围着一张桌子。不种水稻的中亚依旧有人吃米,创造出举世闻名的抓饭。阿力木江就着做好的大碗煲仔饭,一边大快朵颐于此类家常菜,一边对面前的妻子诉说着事情的原委。 结婚以来,像这样平静的晚餐,两人不知经历过多少次,好像家庭外面的世界静止在了这个小小的二手餐桌之上。 江风顺便把白天店里的一些事拿出来,跟多少有点社会经历的阿力木江分享,顺便等着他来帮着出谋划策。涉及到一些不能随便乱说的内容,她是格外拿回来跟丈夫商量的。 曾经的前舰娘不复存在,浑身的伤痕累累消失无形。取而代之的,是面前恢复了原本冰冷面孔的江风,餐桌这一边依旧热情如潮的阿力木江。 能够交心的坦诚相见,还需要多少添枝加叶的情深意浓吗? ——晚餐后,两人的卧室,刻意调暗的床头灯旁,一对仍旧是新婚燕尔的夫妻如饥似渴亲吻着对方冒火的唇齿。一身的衣物早已挂在较远处的衣服架子。床头挂着的巨幅照片,一对白装新人站在一起,手捧着鲜艳似火的玫瑰花束。 “我说…今天好歹我这么累,你饶了我吧?”不由得阿力木江这么说。自打结婚以来,江风到了床上好像换了一个人,肛交、口交、手交、唇交、股交、腋交,但凡是能想到的部为她挨个玩了个遍。天天交“公粮”,压力山大! 饶是他近来吃起枸杞锁阳等壮阳补品,今天累得人仰马翻,实在不想“大动干戈“。 “怎么,你想到别的女人了?”转身俯下,江风用柔软的小脚摩擦其中勃起的阴茎。脚掌的老茧渐渐松软,配上依旧柔嫩的脚心,起伏不定,力度正好,揉搓地他差点这会儿就想“缴枪”,“就算你想到了别的女人,现在,你得听我的。” 江风在外面,即在男权社会的乌孙斯坦作出战前日本妇女的表现,尽量把丈夫在外的面子顾及到位。回到家里,洗碗扫地,人人有责,他再累也得和她一样打理家务,平等公道。 “算了,我求求你了,就这么让我射了,行不?我明天还有…呀!你干什么?” 原来,江风的两脚怒气冲冲,脚跟轻跺了下反应不及的小腹。 “不为什么。你难道不想要个孩子吗?我们家虽说没有大富大贵,”她改换姿势,大腿根坐到阴茎两边,腿肉摩擦着痛不欲生的“二弟”,“可是精打细算养个孩子还是绰绰有余的。再说,咱们挣钱,不为了孩子,留下来的东西归了别人家占便宜,图个啥?“ 一边说话,大腿根一边细细挤压着想要摆脱束缚的阴茎。不同于先前的那对小脚,这次的一对大腿硬中带软,软中带硬,不仅海绵体感到了娇躯的柔情似水,便是靠在床头的阿力木江,鼻孔闻到白发间的洗发露香气,竟像酒醉阑珊,满脸潮红,意识模糊。 “我听你的…听你的好不好?先放过我,快点来个痛快的…“ 江风是个要强的姑娘,当年在港区那么多舰娘欺负她围观她,她咬着牙忍下来。现在,半是情迷意动,半是本性使然,她不愿意就这么草草结束这一夜。 “痛快,你是想要…这样的痛快吗?(大腿叉开,放开阴茎)还是…这样的(大腿猛地夹紧,龟头涨得通红)?“江风继续玩弄着背后气喘吁吁的男人,”结婚这么久,你的借口有点多啊,什么上个厕所,什么出去走走…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得好好纠正你!“ 狐狸尾巴撩拨着身后男人的胸肌与下巴,像一团莫名的鬼火,撩拨着《聊斋志异》以来无数男人爱上女鬼的罗曼蒂克。安产型的屁股虽小,“观音坐莲“带来的视觉冲击与嗅觉魅力让他险些招架不住。 感受到阿力木江的喘息声渐渐变种,胯下夹住的阴茎不自觉加速了抽插的速度,江风赶快松开两腿,从他身上起来。 先是让阴茎勃起做足前戏,而后撩拨出非他主动不可的暧昧,最后,会是什么呢? “我躺在这儿…如果你还是愿意去外面看电视,我随你。” 甩下这句话,江风躺在床上,面朝天花板。她的眼前,走马灯似的过去了很多夜晚。这一次,她相信,只要他还是个正常的男人,不会放下一丝不挂的她出去真个看什么电视。 身旁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最后,那个熟悉的身影,遮住江风继续“透视”天花板的视野。 “都做到了这一步…你觉得我今晚能睡得着吗?“阿力木江心下只得把明天的工作放一边,反正打工时炼出了站着睡觉的绝活,”也罢,工作算个屁。今晚上我就你一个了。“ 两条玉腿分开架在两边钩住腰身,脚掌虚空间摩擦着干柴烈火的雄性屁股。大小恰好的酥胸反过来给其上发达的胸肌以千钧重担。 如果不是真的爱他,江风何必大费周章?真的饥渴了,外面找个男人便可,何必非揪着他不放?阿力木江作为一个不算特别虔诚的乌孙族穆斯林,对家庭最大限度忠诚不亚于他对所属部落的朴素热忱(乌孙/kazakh族至今仍有克烈部、乃曼部等部落认同),而当初默默暗恋她的日日夜夜犹在眼前,望着面前直视着自己的脸庞,他想到了千言万语,他想到了万水千山,可,到了嘴边,剩下的只有一句: “你放心吧,家里有我呢。“ 阴茎轻车熟路插入了渴望着爱与被爱的娇躯。她渐渐感受到了前后抽插的快感。似乎是要把此前压抑的性欲发泄出来,她的一只手抚摸着身上正不断操人的雄壮脊背,另一只手却悄悄摸到了发黑的肛门周围。 本来打算他如果推脱累,无论如何做一次肛交再睡觉,江风特意赶着他回家之前,用买来的灌肠器灌水做了次灌肠。晚餐的消化物体到这个时间点,怎么也不至于进了盲肠。 现在他忘却了先前的种种理性束缚,口中支吾不清,口中的热浪和胯下的阳物一块融化掉身下冰冷表象中的那颗热心。她不好再说什么话让他提早有了满足感射精,于是没多余指甲的手指伸进肠道搅拌。 指尖时而按压盲肠肠壁,时而揉搓肠肉。手指情到深处,“隔壁“肉棒的疯狂突刺把震动传过来,她更是吃了一斤兴奋剂,手指带着肠液还不忘爱抚敏感带的狐尾。 狐尾是拔不下来的,所以她一会儿爱抚肠道肛门,一会儿拉扯狐尾,最大限度把敏感度拉到顶。江风的眼前,什么过去港区的争风吃醋,什么过去国内的鸡毛蒜皮,忽而浮现到了眼前。 怎么样?就算是在异国他乡,老娘也不能输给你们这群衣冠禽兽的人渣! “怎么…你是怎么了?突然收紧了…“ 收紧的阴道没有让肉壁间进进出出的肉棒多出喘息的时机。比起随时射精的快感,血肉之躯传递的痛感恐怕只有男性那玩意被粗暴对待时方能心知肚明。一瞬间,他差点以为是什么事惹到“小公主“不高兴。天可怜见,阿力木江不想当太监。 “怎么?你不高兴?“江风情迷之中意识到她想多了,阿力木江是老公不是敌人,可快感让她决计将错就错,“我还就慢慢磨着你,怎么样?射啊,快点射啊~” 面对如此挑逗,饶是阿力木江也不想忍耐,手边趁乱抓住了她的狐尾,而后用力一拽… “嘤嘤嘤!你还真有两下…嘤嘤嘤!“每拽一下,她都会情不自禁,发出类似婴儿啼哭的嘤嘤声,此等狐媚之色自然不让他错过,”下面更紧…你慢点…慢点…嘤嘤嘤!“ 不顾她真是发自内心的诉说,他不管不顾,大抓大放,手中的狐尾沾着肠液、口水、汗水与掉毛,根部很快红肿起来。看来,后面最少一礼拜,再想这么样随意作践无辜的黑白狐尾怕是没指望咯。 “每次…你都这么样叫唤,我都真的得怀疑,你是不是狐狸变的了?“ 先前经过那么多次刺激,阿力木江好悬没有射精。不知为何,经她满脸娇羞闭目嘤嘤怪一弄,他想赶快在她身体里”结束战斗“。 就是不知道,她这个小狐狸,生出来的是不是跟她一样善良的孩子? 双手抱住了身下的细腰,腰部近乎以打桩的频率撞击着下面的阴肉与子宫,至于双唇,早已堵住了她本该继续嘤嘤作态的朱唇,把无尽的爱意与情愫灌入她的心智。 四目相对,不必待言。床上两人吱呀吱呀,心中两人两两相照。 终于,伴随着一阵抽搐,江风浑身颤抖,接受了他更大“痉挛”之中射出的滚烫精液。剩下的事,交给冲向子宫的精子们说去吧~ …“你告诉我,你白天有没有想着我?” 狐狸表面看不同于狗。它们狡猾,它们生人勿进,它们散漫。然而,人类从小将之养熟了以后,它们与狗一样,有着对领地与主人的占有欲,许多举止类似家犬。 对江风来说,不仅是仍在乌孙国医院治疗的父母,他是她心目中唯一的依靠。 沉沦于黑暗中的人,若是继续沉沦于污泥,或许感受不到什么叫得而复失的彻骨疼痛。 重新长好的新皮,硬是让人生生拔下来一块,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痛苦是无需赘言的。 江风害怕阿力木江玩腻了她,把好不容易撑起来的希望重新砸成粉碎。 某种程度上,婚后的江风依然尽量维持此前冰冷的面庞,原因正是害怕她过度的热情提前结束了两人间可能基于新奇的婚恋关系。 她害怕再失去什么了。以前听说有的港区指挥官外逃,不向着港区的方向多看一眼了。那里剩下但凡走不脱的舰娘都好惨的… 没有一生一世的海誓山盟,有的是变幻无定的儿女情长。 他不知道这些花花肠子。不过,他从枕边人的眼神中,读到了刻骨铭心的忧虑。 “放心吧…正像我们刚才洗‘鸳鸯浴’,白天我光是想到你的屁股蛋子,恨不得直接跑回家,把你狠狠操一顿…你掐我干什么啊?唉,男人说实话难哦~” “臭德行…睡觉吧,明天你还有工作。放心,我会早点起来给你冲咖啡的。”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羊汤馆开业时间很早。江风下定决心,为了不影响老公上班,她比平时起得更早,手磨咖啡豆煮咖啡。